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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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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台湾印象: 一国两国、一国两府、一国两制
Impressions of Taiwan: One country two countries; One country two governments; One country two systems
平安夜(2010-12-24)从北京首都国际机场乘长荣航空BR719航班直飞台湾桃园机场。这次来台“自由行”是应国立台湾大学心理学系黄光國(Kwang-Kuo
Hwang)教授、义守大学管理学院彭台光(TK Peng) 教授之邀,就全全球化中民族文化及本土心理学(Indigenous
research)之话题进行学术交流。在台北与黄光国教授及其领导的台湾心理学界(包括来自国立政治大学、东吴大学、国立台湾师范大学)的学者们进行了研讨。在高雄与义守大学彭台光教授及研究团队、以及正在高雄访问的香港科技大学管理系的樊景立(Larry
Jiing-Lih Farh)教授进行了交流,给博士生们做了“继承和超越霍夫斯泰德”(“Inherit Hofstede and go
beyond Hofstede”)的讲座。
国立台湾大学(NATIONAL TAIWAN UNIVERSITY)的大门朴素而不失庄严
在台五天的时间里,看到无数的来自大陆的旅游团,在青天白日一片红的旗帜下合影留念,颇有感触。对大陆游客来讲,台湾既十分熟悉又万分陌生。比如语言、文字、哲学、饮食等等基本上都是中华文化一脉相承,但大陆台湾说的是即相同又不同的话(普通话vs国语),写的是即相同又不同的字(简体字PK繁体字)。
汉字的简繁之分对大陆人来说没什么,因为虽然写的是简体字,大陆人一般或多或少都能认繁体字。有一次,出租车司机不相信,指了十几处招牌让我一一辨认,当看到我都能一一对答时,他那满脸诧异的神情我大概永远都不会忘记。台湾人就比较惨了,他们对简化汉字基本上是个字盲。不过遇到的台湾大学生和博士生们,他们对简体字都能轻松浏览,主要原因是互联网的功劳。另外,台湾的许多新闻网(比如说《中央日报网》都有简体中文版)。大陆的电视(包括CCTV)和电视剧在台湾也可以看到。
台湾与大陆毕竟是敌对了半个多世纪的对手,在台湾许多黑白是非都是与大陆反过来说的。比如,在台北的“忠烈祠”里纪念着国民党烈士的英灵,戴笠排名第一。记得2010年夏天在大陆的重庆渣滓洞纪念馆参观,戴笠是头号特务头子,是人民公敌。还有就是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台湾是个曾经被日本长期统治过的土地,台湾社会从城市风格到人们对细节的关注有日本文化的影子。
这几天我一人独自在台北和高雄的大街小巷转悠,发现台湾是一个颇有人情味的社会,人民的平均素质普遍较高(与大陆的平均值相比),从出租司机、宾馆前台、夜市小贩、到大学教授,他们对人很有礼貌。走在马路上,起码在视觉上看不到有什么“刁民”,很有安全感。在政治上,无论是支持蓝或绿,台湾人对中国大陆的快速发展非常了解,也非常欢迎大陆游客(“陆客”)来台自由行。我对台湾的学者、亲戚和朋友们开玩笑说,我们叫你们“台湾同胞”,你们叫我们“陆客”,你们的叫法可没我们的亲切哦!
黃光國(Kwang-Kuo
Hwang)教授(右四)不僅是臺大終身教授,而且名片上還印有“總統府國策顧問”之頭銜。感謝黃光國教授及臺灣心理學界的重磅學者们對我的热情接待。
主办人说不好意思,在台大的海报上我的名字“Tony Fang”写成了“Tony Tan”。
这就是台大校园里著名的浪漫的“椰林大道”。
十二月底的台北街头
中正纪念堂 - 如此英俊潇洒的“国军”让大陆旅游团的游客们眼睛猛然一亮。我突发奇想:台海两岸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
位于台北的忠烈祠
忠烈祠
无论是在重庆的“渣滓洞”,还是在台北的“忠烈祠”,读到绝笔书我的眼睛都有些湿润。
台北故宫博物院。导游介绍说这里收藏着从大陆运来的680万件文物,这个数字准不准还有待考证。
2010年台北国际花博正在开办之中
中山北二路:我住在这里的一家宾馆里,想到了我求学时代的上海徐家汇。
最右边的海藻油炸酥味道不错。
坐在这里一边吃着大排档,一边听着看着大海的咆哮,真爽啊!但不时心里会有台湾再大不过是个小岛的纠结。让我纠结的还有台湾从来不敢对美国说“不”的窝囊。
九份到了。好多人发音发成“九分”,这不对,应该是九份。讲到九份,这里面有个故事:
九份是位于台北东北方向的一个著名的海滨山寨。“九份”这个名字源于山上最开始只住着九户人家,由于山高路远,每次下山购物极不方便,所以这九户人家约好,若某家的媳妇下山买东西,每次都一定要买九份,据说连安全套也不例外...
九份,八十年前这里曾是金矿开采地,由于当时这里是日本的殖民地,金子全被运到了日本。在九份到处可见到日本游客。
九份的小吃街 - 让人联想到云南丽江和重庆朝天门的小吃街 - 这里真是吃相百出啊。
台湾的小吃丰富多彩,玲琅满目,最重要的是干净,吃了放心。
花生卷冰淇淋
12月26日晚,在台北的表妹、她的先生、还有她学传媒的老同学们在台北这家著名的“莫宰羊”招待我,感谢!
这里吃饭需稍微排一会儿队。“莫宰羊”是闽南话“不知道”的意思,暗喻:你来了就知道,不来就不知道。
台北的明水路:这里依山傍水,据说是台北最贵的地段之一,每套公寓在百万美金以上。
到台北亲戚家,高兴啊!
墙上是海棠叶般的“中华民国地图”。我的表伯是当年从广东大埔抓到台湾的老兵。表伯是个硬汉,但讲到往事,他泪流满面。
路过台湾教育部。两岸政府教育部门的携手使两岸高校已有合作项目。2011年台湾将开放大陆学生自费来台留学。
从台北坐捷运(高铁)南下去高雄非常方便,发车频繁,且只需一个半小时就可抵达。
出租车司机老伯叫吴信明,他虽然不知道斯德哥尔摩在哪里(问我是不是在美国什么地方),但他很健谈,他为高雄而自豪。老伯戴的帽子上印着“陈致中”的名字,看来老伯是挺绿的啊!
我注意到,跟我讲着讲着,老伯把“绿帽子”给摘下来了. . . . . 好可爱的老伯!
老伯说他为什么支持绿党呢,因为是謝長廷把高雄的爱河从原来的一条臭水沟,变成现在这样一条清澈的河。他说,从前爱河上到处漂浮着死猪死鸭子,奇丑(臭)无比,现在爱河上轻舟荡漾,人们乘船、休闲、钓鱼。看来对老百姓来讲,民生永远是最大的政治。
欢迎来高雄!
餐厅的桌子上尽是帝王将相的名字,一开始没注意,我一屁股坐到了“黄忠”的位置上。
“光绪”的位置还空着呢
新台币除以4.5即为人民币的价格
在中大海滨路上遇见的大学生情侣,让我想到琼瑶小说中的主人公。在台湾经常看到女生戴口罩,但男生不戴。据说是感冒了戴口罩。
据说左边的高楼是高雄的经适房
“本电梯全停”指的是请各位放心,该电梯在每层楼面都会停。
“狂贺”这种说法好像在大陆看不到,斯文的教学楼里这一个个的“狂”字张扬出读书人的酸甜苦辣。
在高雄的义守大学与彭台光教授(T.K. Peng前排中),国立屏东科技大学林教授(Timothy C.
Lin,前排右一)以及博士生(后排)合影。
沃尔!台湾的羊肉真不错
爱之舟
咱到夜市去瞧瞧
印度拉茶的味道真不错,拉茶妹妹态度好好!
高雄六合夜市的胡椒饼是这次我在台湾吃到的最好吃的小吃之一:按做烧饼的方法做包子,在肉馅边塞入大量的小葱。
高雄胡椒饼:河北烧饼的外衣,湖北汤包的内涵,广东点心的造型。
在高雄可没有小姐给你洗脚按摩;干此活儿的几乎全是盲人(台币除以4.5是人民币)。
看台湾电视让我学了不少繁体字,比如“懇丁”(垦丁)。实话实说,我非常喜欢听台湾女生说的国语。
垦丁可以说是台湾的“三亚”,这次时间太紧,下次来台,一定要到垦丁去看曙光,去看海。
台湾电影人吴念真正谈到伤心处....
我的亲戚向我解释说,此人是台湾电视综艺节目主持人猪哥亮,他曾经“人间蒸发”,可现在又复出了。
台北市长郝龙斌在谈台北的跨年运输的准备情况。
王参议员说“我要送他一颗子弹。”
在台湾能看到大陆电视剧
二十九日上午八点十分乘长荣BR797从高雄飞广州,不到一小时,九点多一点就飞抵广州。经过广州边检,发现按所持护照只有两个通道可排队进入中华人民共和国:
要么是“中国公民”(Chinese
Nationals),要么是“外国人”(Foreigners)。台湾同胞都需要站在“外国人”的通道上入关。听到有人在感叹:“好奇怪,我们成了外国人”
是啊,对许多台湾人和海外华人来说,回到中国大陆有回家的感觉,但是目前大陆的许多政策框架和称谓却在不时地提醒他们是“外国人”。
其实台湾同胞比海外华人好像要高一等,台湾同胞回大陆只需有一个绿本本/“台胞证”(“台湾居民来往大陆通行证”)以取代“中華民國護照”。什么时候海外侨胞也能持一本“侨胞证”什么的来往大陆,而不需要考虑办签证,那该多好啊。此事若能办到,那将是中国政府为千万海外华人华侨办的一件实事。
访台五天,让我一直琢磨的一个问题是如何解读台海两岸貌似怪异的关系。这是一个似乎无法解决的课题,西方国际政治学教科书上也无先例可查。大陆和台湾在政治、经济、文化、传媒、社会、军事、外交上的关系错综复杂,加上美国在中间插一脚,两岸目前很难静态比较,需要动态把握。构建台海两岸的共赢互动需要卓越的政治抱负和博大的胸怀。或许还要有超越“一国两制”的勇气、智慧和愿景。目前和今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大陆和台湾之间的关系我想是不是可以用阴阳动态模式来解读和畅想,即:一国两国、一国两府、一国两制。
“一国”指的是两岸互动的底线,是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旗帜下的“大中国”概念。这个“大中国”概念可能会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只能在现有的国际关系框架的边缘运作。在这个“大中国”的概念下,大陆和台湾之间各种非武力的政治互动、政治互补和政治互存、以及大陆和台湾之间的相互竞合和相互博弈都是可以尝试的,因为这样做有利于在复杂的国际政治和区域政治的大博弈中,为中华民族的可持续崛起赢得宝贵时间和经验,有利于超越现存的东西方范式的、更包容的、更理想的政治经济制度的诞生。两岸是手足之情的两兄弟,大家经常沟通,在一起吃饭喝酒谈家里的事儿,谈孝敬父母的事儿,谈泡妞的事儿,谈娶媳妇的事儿,谈今后发展的事儿,不需要任何第三方来牵线。同时,两兄弟咱们各自先管好各自的地盘,做好各自的事情,积累经验。所谓的“两国”、“两府”和“两制”,我指的是在“一国”的底线上两岸政治互信、互动、竞合和博弈的不同表现形式,其中的内涵可以商量,它们将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化,随着时间的发展而发展。
这是我第一次来台湾,自然会想到两岸何时统一的话题。我的直觉是,从短期来讲,大陆与台湾谈统一可能是一厢情愿的想法;在台湾,尤其在台湾的年轻人当中,还远远缺乏社会基础。但是,从中华民族的历史来看,从人类文明的历史来看,从三十年(或许是一百年)河、东三十年(或许是一百年)河西(包括中美关系的动态走向)的阴阳规律来看,在未来“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大陆和台湾是一定会统一的。
不管阻力有多大,不管时间有多长,两岸统一应该说是天命。我猜想,统一后的国名既不叫“中华人民共和国”(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也不叫“中华民国”(The Republic of China)。求同存异,聚同化异,百川归海,继往开来,就叫“中国”(CHINA)。
房晓辉
2010年12月31日于中国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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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天堂之殇
儿行千里母担忧。
小的时候我不理解这句话,总以为这是母亲的唠叨。然而不知不觉,妈妈走了三年。那青山绿水之间埋葬着我的妈妈,我唯一的妈妈。
说起我的妈妈,我必须从头说起。但是她前二十五年的人生,我知之甚少。我只知道她出生在汾河边的小村庄,小的时候喜欢光着脚飞奔在河岸边,喜欢茉莉花的清香,但也讨厌那河水湍湍的拍岸声。据她说,这就是她的童年,她唯一的童年。
我一直不明白,对于一个河边长大的女孩子,她为什么怕水。假设不是她死后,我想了解她。我想我也无从得知。然而现在知道的我,却没有剖根问底的喜悦。因为这个故事过于沉重,压的我上司不接下气,我怎么欣喜,或者喜悦。
据说我的妈妈是有母亲的。她本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作为家中最小的女孩,她本是掌上明珠的存在。然而这样的幸福只有区区三年。本是平凡之中的某一天,我的姥姥如往日一般打鱼。她慢慢张开那张罗网,向着透亮的河面抛去。那时她并没有任何不对的预感。正当她满怀期待的地盼望丰收果实时,突然狂风骤起。湍急的河水好像飞奔而来的千军万马,瞬间吞没了那个世界。当再见姥姥时,她已是一具冰冷的身体。
自此以后,她的家好像着魔了一样。灾难接二连三。先是姥姥的母亲,听见妈妈没了,一病不起,很快去了那个世界。而后妈妈的父亲也因为过度的劳累,导致了终身的残疾。也是由于我姥爷的残疾,我的母亲15岁就离开了学校。据我母亲后来的回忆,她先是来到了县里的饭店,做了一名洗澡工。她说正是由于那劳累的工作,才让她发誓一定要让自己的儿女上学。母亲的纺织工作据她自己说,她每天六点就要起床,洗把脸,刷个牙,她就要匆忙的坐在院子中央。一件一件清洗昨日堆积的碗。虽然我无法描绘我母亲洗碗的场景,因为我无缘得见。但是我相信那是她痛苦的回忆。
假设妈妈不遇上爸爸,那么我估计我的妈妈可能还在那个小城。据我父亲说,她对于我的母亲是属于一见钟情。她第一次见到那个女子,就被她白皙如乳的肌肤,明亮的眸子,厚厚却不笨拙的嘴唇折服。这当然只是他的一面之词。我的母亲那时多白,眼睛多么有神,我不得而知。因为那时还没有我。我是见过我父母的结婚照的。我不得不说我的母亲真的十分漂亮。虽然她远没有曹植所言:翩若惊鸿,婉若游龙那般耀眼,虽然她远没有绝世而独立那样震撼。但是她还是很美的。她的美更加平凡,更加自然。她可能是花团锦簇的花园之中的一朵白花,当你看见玫瑰或者牡丹时,你不会在意,然而如果你经历了隆冬,你会发现她是多么的迷人。
我的妈妈婚后第二年生下了我,那年她只有25。我的出生对于我的家,可谓是真的悲喜交织。悲的是我的父母都只是那个年代的普通人,这无形之中是一个巨大的负担。喜的是我的出生丰富了他们的生活,给e予了他们希望。然而虽然她们的生活并不宽裕,但是她们没有一丁点苦了我的意思。我同所有的孩子一样,成长于补习班,开心于游乐场。
童年的生活转瞬即逝,我来到了初中的时代。都说中学是懵懂青涩的岁月,当然我也难以例外。初二那年,我进入我的第一个叛逆期。我好像一个混世小魔王。我喜欢上了上网,喜欢上了时尚,喜欢上了漂亮姑娘,然而我就是不喜欢学习。我记得我曾经为了打穿越火线,我一个月没有去过学校。我一直在想如果没有妈妈对我的不放弃,我可能只有误入歧途的结局。然而我的妈妈不放弃我,我才有了新生的机会。
那时我的老师告诉了我的妈妈我厌学的情况。于是无论多忙,无论刮风下雨,她都站在学校门外等待瘦弱的我。回家后也是她坐在那小小的桌子旁边看着我学习,叮咛我,监视我。五年她陪我度过,五年她陪我煎熬。
当我走进大学校门的时候,我只是觉得我解脱了。在那时我得记忆里我得母亲更加接近李莫愁或者天山童姥。因而说实话那时我是开心的。我好像脱离了城堡的人,开心的像个孩子。当我穿梭在栀子花香的校园之中,当我倘徉在爱河之中时,那时的我是多么的幸福。如果不是我的床头还有妈妈做的毛衣,或许母亲的味道我都已经忘怀。大学的时光,我有了女朋友,有了梦想,然而我隔阂了亲人。
大学毕业,我去了北京。在帝都的繁华之中,我蹉跎着。我记得我有大约三年没见过妈妈。当我那年回家过年时,她竟然那么衰老。头顶不知不觉冒出了银丝,黑白相间之间惹人落泪。一浅一深的褶皱犹如山丘一样棱角分明,当她迈开脚时我看见的不是轻盈而是蹒跚。站在门外的我哭了,我哭了好久。那是我记忆里哭的最惨痛的一次,因为这是我对一个中国好女人的敬意。然而陪伴总是那么短暂,不知不觉我又走了。
回到北京后,我干了半年。当我回想起我孤苦的妈妈时,我总有回家的冲动。对了忘记说了,我的父亲在我高中时就因为车祸去了另一个世界,所以我确切的说我是和妈妈相依为命的。终于在几百次的犹豫过后,我还是选择了回家。
虽然就职业而言回家并不是第一选择。然而我还是回来了。也许叶落归根只是奢求,尽人事才是应该。除了上班,我每天在妈妈身边,听她说过去的故事,听她讲她的往事。
四年前我的荣儿一岁的时候,我的妈妈查出来肺癌。弥留之际,她已瘦骨嶙峋的犹如一个骷髅。然而她还是要为荣儿织毛衣。她死的那天,她很安详。我望着睡着的她,我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雨天。她望着我,目送着我。而我这次我望着她,目送着她。
我一直觉得我们似乎都在路上。我端详着你,你端详着我。路会戛然而止,然而我们的怀念只有片段。愿天堂里的妈妈一切安好,望着天空的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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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八旬老人拾荒资助贫困生打...》"----哪里错了???
[转载]最新研究称:癌细胞可“自杀”,癌症治疗或有重大突破!
中新网10月31日电
据美国《星岛日报》报道,一项新的研究发现,细胞拥有内部防御机制,在癌变时期会触发“自杀功能”。科学家认为,只要寻找合适方法令癌细胞“自杀”,癌症病人将可免除化疗之苦。
当地时间29日,这份研究刊登在《自然通讯》杂志上。领导该研究的专家彼得是癌症代谢研究专家,他认为早在8亿多年前,多细胞生物发展出免疫系统之前,细胞已经以自噬方式抵御癌症。这种促使变异细胞“自杀”的防御机制,时至今日仍在人体中存在。
彼得认为,遗传物质核糖核酸(RNA)是研究关键,RNA在生命形成之初传递遗传信息,在蛋白质合成中发挥重要作用。早在去年一份报告中,他就已经发现较小分子的核糖核酸,被称为“microRNA”,能够同时消除癌细胞生长所需的多种基因,而且不会产生抗体。这就相当于癌细胞的自我毁灭。
为了解细胞“自杀”的原因,彼得测试了4000多种不同的“microRNA”组合,发现其中一种抗癌效力最强。
据悉,目前的化疗疗法会扰乱基因排序,引起包括继发性癌症在内的副作用。彼得认为,研究下一步需探索如何让身体自行制造“microRNA”,达到杀死癌细胞的效果。研究新的疗法需要很长时间。
研究进一步发现,癌细胞受到特定刺激后,细胞内的RNA会自行分解为较小的“microRNA”,促使癌细胞自我毁灭。他还发现,遗传物质中3%的RNA,都可以分解为抗癌“microR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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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兀那羊市角头砖塔儿胡同门前来寻我"
[转载]躲在衣柜四年,她被父母送去暴力改造
堂妹小渝在14岁才学会与人对话,代价是身体上留下了层层叠叠的伤痕。父母花掉60万,将她送进暴力治疗学校,在棍棒之中,艰难度日。
为了变成“正常人”,一个先天缺陷的孩子遭受着非人折磨,但仍然保留着自己的纯真。亲情的阴暗面是,为了你好,可以把你交给魔鬼。
故事时间:2005—2017年
故事地点:新疆某市
住在衣柜里的女孩
雪 夜
午夜时分,大雪封城。
我草草地裹上棉衣,胡乱穿上靴子,来不及戴绒帽手套就冲出家门,顺着雪地上的脚印全力奔跑。
钉头般的雪粒砸在脸上,不过几秒钟,面部便失去知觉。我一刻不停地扭头,寻找那个女孩的身影。
一路奔至小区门口,在将近零下三十度的气温里,额头竟蒙上一层薄汗。未热身导致小腿抽疼不止,我弯下腰,用双手撑住膝盖,大口喘息。
积了雪的公路异常空旷,周遭无声,狂风中只剩下我急促的呼吸声。顺着公路方向,我抬头向远看,终于发现了她的身影。
绛紫色与灰黑色杂糅的天幕在高远处,很压抑,靠近地平线的天空有隐约的粉光。雪花飘到路灯光下,像镀了金粉的星,她站在路灯下方,微抬着头,一动不动。雪花轻缓地落在她头上。
我呆呆地看着她,脚尖和手指被冻得僵麻,额头上的细汗快结起冰。我转转脚踝,向她跑去,同时大声唤:“小渝!小渝!”
她没有回应我,依旧一动不动。我放缓脚步,走到她身边,轻轻拍去她头顶和肩膀上的雪,握住她被冻得冷硬的手。
她终于转头看我,睫毛上覆盖着细白的雪霜。
盯着我,她轻声说:“姐姐,下雪了。”
衣 柜
我的堂妹小渝,是二叔的孩子。
从婴儿时期起她就反常,不哭闹,像装了消音器。从不要人抱,也不与人对视。
具体什么原因,家人羞于启齿,我怎样婉转地问,长辈一律不耐烦地搪塞:“没什么不一样,就安静了点。”
小渝比我小三岁,刚听说有个妹妹,我极为兴奋。真见到时,发现她一声不出,木木盯着窗户角上万花筒状的冰花观察,丝毫不理我的逗乐。
我在饭桌前小声向父亲抱怨:“妹妹怎么傻乎乎的啊?”
父亲用力戳我脑袋:“小孩子家,给我少乱说话。”我捂着头,发现二婶犀利地瞥了我一眼。
我们一家,爷爷奶奶是医生,二婶在三甲医院当护士。平日里小渝的小病,都长辈们处理。他们没说小渝有什么不对劲,我总觉得她反常,却只能憋在心里。
作者图|小区门口
小渝快三岁了,还不能稳步走路,也不爱开口说话,频繁尿床。她常旁若无人地玩手指,或盯着墙上某条细若发丝的裂痕发呆。
二叔二婶,没送小渝上幼儿园。他们和退休的奶奶住同一个小区,小渝大部分时间,由奶奶照顾。直到小渝六岁,同龄孩子都已上小学,奶奶先坐不住了,趁二叔二婶上班,偷偷带着小渝去医院做检查。
检查花了一两天时间,二叔二婶发现小渝不见,冲去医院,说爷爷奶奶多管闲事。爷爷生气,骂了句:“你们只会生不会养,对孩子不负一点责任。”大家撕破了脸。
家里人不喜欢二婶,背后议论她强势。二叔本来最顽劣,上学到初中便去混社会,惹麻烦不断,工作也是爷爷奶奶拉下老脸求到的。
和二婶结婚后,二叔性格变得软弱,小家庭完全由二婶做主。两人曾欠下大笔外债,好不容易挣到些钱,二婶不想着还债却主张买车,只因为亲戚都有车。
平日里,二婶言前语后,对爷爷奶奶也不太尊重,和家人关系疏远。小渝的事,更成了二婶说不得的心病。她私下着急,没想到奶奶不打招呼,搞出这么大阵仗,让她难堪。
拿到检查结果的晚上,哄吵的亲人们聚在奶奶家里,个个神色凝重。小渝和我呆在小房间里,大人关紧了房门。
我第一次和小渝独处,不知所措。小渝自顾自地爬到床上,像我不存在似的,仔细地用手指描摹着被子上的花纹。
门外传来争吵声,我偷偷把门拉开一条缝,眯着眼睛看向客厅。客厅里,二叔二婶像疯子似的扭打在一起,大姑和父亲在他们身后拉架。
二婶脸上填满愤怒,冲二叔大骂:“现在你傻了吧!让你当初在外面勾搭女人,弄得一身腥臊,现在自己的孩子完蛋了,你开心了吧。啊?”
二叔暴躁地吼着,狠狠地朝二婶小腿踢了一脚,她疼得大叫,长发散乱。父亲揪起二叔领子,把他推进靠墙的沙发里,他脑袋重重碰在墙上,发出一声嗡响。
死寂中,他们各自喘息,爷爷用手撑住额头,无奈叹气。
我扭头一看,小渝仍深陷在画被子的世界里,窗外的天空像匹黑布般,密不透风。
披头散发的二婶突然冷笑几声,二叔气冲冲跳起来:“赶紧闭上臭嘴,你还有脸笑?早就看出孩子不对劲,让你带着去看医生,你不愿意。你个自私的东西。”
“我滚你娘的!”二婶挣脱大姑的双手,抓起茶几上的杯子,要朝二叔砸去,结果被父亲挡住。
奶奶颤巍巍地站起身,不住拍大腿,让所有人好好说话。
二婶的手停在空中,胸口剧烈起伏。她似乎意识到对面都是婆家人,不好再继续发作,她闭眼,用力把杯子投在地上。
杯子撞击地板,发出刺耳的破裂声,传进屋里。本在床上静坐的小渝,突然尖声大叫,双手大幅度挥舞、击打床面。
二婶听见声音,往我这边看来,正好与我四目相对。她向我这边冲,我吓坏了,忙连滚带爬从门边逃开。
我刚缩进墙角,二婶“砰”地一脚踢开房门。她一把抓起小渝头发,对着她耳朵吼:“你他妈叫个屁啊!”说着,拎起小渝的头朝落地衣柜的门上摔。
尖叫戛然而止,小渝跌在地板上,面朝天,嘴唇撞裂,鼻血飞溅,鲜血顺着脸颊、脖子流下,弄脏了身上的白色纱裙。
血滴崩溅到二婶脚尖,她微张着口,低头看向女儿,哆嗦着嘴。小渝眼神涣散,二婶猛地跪下,抬起小渝肩膀让她立住,扭紧她的两个肩头,前后晃动小渝身体,继续哭吼:“你说话啊!哑巴了吗?刚才喊的声音那么大,你倒是给我开口讲话啊。”
小渝的脖子像断了筋似的,无力摇摆,血滴从她的唇上甩落在白色地板,开出猩红的花。
大人们终于缓过神来,把嚎哭的二婶拖出房外。而小渝,垂着脑袋坐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混乱中回过神来,看着小渝血迹斑斑的脸,颤抖着想帮她擦鼻血。刚伸出手,小渝一伸脖子,迅猛地咬住我的手指,咬合力不知轻重,疼得我大哭,父亲闻声冲进房里。
小渝一声不吭地扶着床,慢慢站直身子。她身后的柜门是推拉式的,右半边的门在刚刚的撞击下开了半扇。她偏过头盯着昏暗的衣柜内部,忽然身体一松劲,向后倒进衣柜。虚弱地撑起上半身后,她把双腿也收了进去。
我和父亲小心凑过去,阴暗光线里,小渝窝着身子团在衣服堆上,满脸戒备,抑制不住发出痛苦的哼声。
二叔拨开我和父亲,从身后挤过来。看着女儿在柜子中缩成一团,他仿佛噎住,没说一句话。
父亲带我离开,我最后看了眼二叔,见他用小臂蒙住眼睛,浑身颤抖,肩膀一耸一耸。
火 灾
从那以后,小渝寸步不离奶奶家的衣柜,柜门打开四分之一的程度,目的在透气。
她抱着膝盖,日日坐在堆叠的羽绒服中,双腿埋进奶奶的丝巾和大衣,脑袋贴靠在被挂起的衣服的下摆处,自己有节奏地前后摇摆。
每天,奶奶给小渝喂三餐、换尿包,叹着气为她扎辫子。晚上,用热水擦小渝的胳膊、腿,每周一次带小渝一起洗澡。
等小渝在衣柜里睡着后,奶奶会小心翼翼把她抱回床上,顺便整理衣柜。当然次日小渝醒来,又默默爬回去。
我假期来奶奶家时,会帮奶奶给小渝喂水和食物。做让小渝舒服的事时,她便不抗拒,木然地吃喝,也从未说句“谢谢”,我感觉自己像佣人一样。
至于其他亲人,习惯像绕开没井盖的窨井般从那扇房门绕开,几乎没人提起她,我想是没人喜欢揭开结痂的伤疤。
二叔曾试图把小渝从柜子里强行抱出,他的手小心地穿过小渝腋下,稳当后缓缓将她往外抬。但当小渝身体露出柜门,她便激烈挣扎,或用手指甲抠抓二叔的手背,或用牙齿啃咬二叔的胳膊,留下青红的牙印。
但坐进衣柜里的小渝,是温顺安静的。她对衣柜之外发生的事,置若罔闻。
小渝七岁时,奶奶家里出过一次火灾。那会爷爷出诊,奶奶在阳台收衣服,忘记灶台上炖着菜,直到空气里弥漫焦味,厨房里冒出滚滚黑烟,我与惊呼的奶奶冲进厨房,看见火苗顺着油烟机的电线一路烧上去,差点钻进顶端的插座,铁锅发出吓人的爆破声。
我准备去卫生间拿盆接水,听见奶奶喊:“不要水!不要水!去把大门打开!”我迅速丢下水盆,打开大门和客厅的窗户,跑回厨房门口时,发现奶奶关死厨房大门,正用锅盖和案板拼命压着火苗。
奶奶扑火的身影没在黑烟里,我拼命拽着厨房锁死的门,大喊:“奶奶!奶奶!” 那时还小,不明白关住门窗,是为了阻止更多氧气进入,单单害怕奶奶被烧死。
哭喊声引来楼上楼下的邻居,他们叫了火警,万幸家里没什么大损失。混乱平息之后,我想起了小渝。我立马向房间赶,怕她被烟呛到,但心里也隐隐期待,生命危险或许能刺激她走出衣柜。
我大力拉开柜门,看到小渝面无表情的脸。她天真地晃动身体,没有受伤,也没发现我。
我咬咬唇,轻轻合起柜门,慢慢走到厨房,跟处理卫生的奶奶说小渝很好。奶奶愣了几秒,放下手中的锅,轻声说:“那就好。”
那天,小渝始终没从衣柜里出来。
我很失望,更多的,是对她冷漠态度的恐惧。后来我越来越少去奶奶家,听说小渝在衣柜里呆了四年。
借钱
中考后,我进了市里的重点初中。父母选择在学校附近租房,方便我上学。
某天放学,当我顺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出校门时,一只手突然紧紧攥住我的手腕,我吓了一跳,猛地扭头。
“二婶?”我又惊又怕。
二婶自从那晚失态,觉得丢脸,极少上亲戚家的门。这会她铁青着脸,面露难色,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我更紧张,忍着手腕的疼痛,迅速转移视线,看到二叔家的车停在路边。
“二叔二婶有点事情想请你帮忙。”二婶挤出个不成形的笑容,拉着我的手把我向车那边扯。
周遭学生嬉闹着从我身边经过,我不敢反抗,怕她会抓起我的头,往水泥地上毫不犹豫地砸。
恐慌的我,被二婶推进了车后座,她跟着坐进来。
这是辆国产二手车,破旧狭小。我缩在座位角落,看到驾驶座上坐的是抱着小渝的二叔。
知道我进来,二叔偏转身子看我,招呼道:“你好啊,阮阮。”
我呆呆点头,这些年我基本没再见二叔,他瘦削许多,两颊凹陷,眼睛布满血丝。旁人劝他别太伤心、再养一胎,二叔全给莽撞顶回去。
二婶不愿上奶奶家门,心里又念着小渝,于是让二叔把小渝从奶奶家接出来,想各种办法治,硬送小渝去某些学校“学习”。
奶奶不乐意,觉得先把小渝养大要紧,不必再花冤枉钱,等小渝大了尽可以去别人家做保洁等类似的简单工作。
我偷看他怀里的小渝,她的小脑袋温顺地靠在二叔肩膀,肩头起伏,是睡着了。我感觉四周没有衣料围绕的小渝非常陌生,仔细看,她没有穿鞋,双手双脚上绑着粗厚的皮带圈。它们勒紧小渝的手腕和脚踝,皮圈周围的皮肤被蹭得很红。
意识到我的目光,二叔把小渝往怀里带,堆出一脸笑,把身子凑过来,递给我他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我父亲的电话。
“阮阮,给你爸打个电话,就说二叔要找他。”
以前二叔闯祸、欠钱,常是父亲出面摆平。曾经单位分房,二婶叫二叔求父亲让出位置好的房子给他们,说兄弟情深,孝顺的父亲不顾母亲不满,同意了,并借钱给二叔付首付,钱自然有去无回。诸如此类的事太多,二叔自知亏欠父亲,这次大概害怕被拒绝,想到“绑架”我。
见我迟疑,二婶的手指凉凉地搭在我手背上。我汗毛乍起,颤抖地接过手机,拨通父亲电话。
“喂,爸爸,我是阮阮,我在学校门口,二叔说有事……”
“你和二叔在一起?”电话里,父亲的语调顿时扬高。
“对……在学校门口,在二叔车里……还有二婶……”
“你把手机给你二叔!”父亲吼。
我惊恐地把手机递给二叔,父亲的怒骂从听筒里传出:“你疯了吗?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女儿一根手指你他妈就完蛋了!”
二叔抿抿嘴唇,没说话。
“我现在过去,你等着。”说着,父亲挂断电话。
霎时安静,我怕得一动不敢动。二婶掏出一个橘子,想递给我,我缩了缩头,眼神躲闪,她默默又塞回包里。二叔绷着脸,右手揽着小渝,左手前后掰着后视镜,嘎吱嘎吱响。
父亲来得很快。车刚停稳,他猛按喇叭,甩开车门冲出来。二叔见状,把小渝放在副驾驶座上,下车去接。车门外,父亲推开二叔伸出的手,大力拉开后座的车门。
父亲满头是汗,紧张地摸摸我,眼神迅速地在我身上扫了一圈,见我并无大碍,父亲重重握住我的手,我瞬间委屈地大哭。
二叔默不做声,手指敲着窗,听到响声的父亲抬起眼,沉着脸问:“你要干嘛?”
二叔沉默地伸出右手。我看见,二叔的右手裹着医用绷带。
他开始动手解开缠着的布,布条层层剥落,看到二叔的手时,我头皮发麻。
从拇指到无名指的指甲,都不见了。他的指甲被拔走时也撕扯掉下方的许多嫩肉,伤口狰狞。小指更惨,第一个指节被切掉,留下扁圆形的伤口截面,上面还沾着云南白药的粉末,灰黄色的,一如父亲的脸色。
“这……”父亲说不下去。
“借了笔钱,给小渝交学费。”二叔重新把布条缠起来,“还不上,就这样。”他低头自嘲地笑,“他们还得留我干活,不然不止割这么一点肉。”
“多少钱?”父亲脸颊一抽,问。
“六十万。”二叔抬起眼,直视父亲煞白的脸。
“你干嘛不早点和家里说?”父亲大吼。
二叔缠布条的动作停下来。“家里?”二叔冷笑,他左手抓着布条一端,用牙齿咬住另一端,猛地拉紧,疼得二叔皱紧眉头。他晃了晃裹着布的手,笑着看父亲:“哪个家?”
“平时个个见我,跟躲着鬼似的。”二叔笑得更厉害,“那老子就不出现,不去碍你们的眼。”
二叔伸过左手,用手指狠狠戳上父亲的胸脯:“摸摸自己的良心,哥。家里有人管过我们一家吗?你有担心过我们一家吗?”他死死盯着父亲的眼睛。
“小渝有病,所有人睁着眼当我们不存在!” 他上半身猛地向前,左手一把攥住父亲的衣领,“还让我找家里人?!我他妈有家吗?”
父亲皱着眉头,用手拉住二叔手腕:“松开。”
“我要是不找阮阮给你打电话!你能来见我?还有你刚才那个态度!算什么?!你是我亲哥啊!”
“松开!”父亲手臂用力,一把将二叔推开。
两人沉默,父亲理理衣服,死盯着地。终于二婶叹口气,在旁边说:“行了,毕竟我们是来求人办事。”
二叔沉默着抱起小渝,低下头,并不看父亲。
父亲看看小渝,沉沉地吐口气,问:“什么学费?”
“打听到南方那边有个厉害学校,专门纠正这种病。”二婶声音有点抖,“现在去上学后,小渝已经有很大进步,能和人交流。”
“这病压根不是能纠正的病啊。”父亲挑起眉毛,“别告诉我到现在,你们还要面子,不把孩子送医院?”
二叔仍低头,二婶与父亲对视,嘴唇微颤,喉头上下滚动。
“太晚了。”二婶眼眶一点点红起来,眼泪充盈,“小渝已经十岁了。”
我偷看父亲,他绷着嘴角,目光停在二叔白多黑少的头发上久久不动。终于他长叹口气,伸出手轻轻拍小渝的头。
“我知道了。”说罢,父亲领我离开二叔的车。
晚上,父母爆发争吵,接着我们搬家了。借钱给二叔后,家里负担不起学区房的房租。
学校
二叔一家搬到南方后,家里人闭口不提他们家消息,我隐约知道二叔当司机,二婶继续做护士,谁也不知道一年六十万学费的学校,在为我妹妹做怎样的治疗。
连着三年,二叔一家没有回来过年。圆形饭桌不管怎么坐,有一角总看着落寞。这时,我会想起我的妹妹,记起在那辆破旧小车里,手脚被皮带紧缚的她。
我高二那年的寒假,二叔一家回来了。
那年,小渝十四岁。父亲去见了他们,回来后说:“小渝会走路了,也能叫人了。叫我大伯来着。”
“看着都正常了?”母亲不可置信。
“把所有亲戚一板一眼叫了遍,还给每个人端茶,和我们聊天。”父亲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除了有点木讷,看着还挺正常的,这是人家还的钱。”
“真的啊?没再钻到衣柜里了?”母亲接过卡,一脸惊喜,不知是为了妹妹还是为了这笔钱。
“我走之前,都没有。”父亲说。
我很惊讶,因为曾经的小渝,把衣柜外的世界看作万丈深渊。她向正常人的方向迈进,我打心眼里高兴。
二叔一家回来的第三天,便到我们家拜访。
作者图|雪夜
进了屋,他们把外套挂在门钩上。我看向小渝,她下巴圆、脸皮白,中长发垂在白色的毛衣上。她个子比我记忆中拔高很多,走起路来有些僵硬,或者说刻意,但步履平稳。
她的目光与我对上,便会把身子正面转向我,字正腔圆地说:“姐姐好,我是小渝。”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小渝发出哭泣和尖叫以外的声音,轻软好听。我下意识摸摸她的头,她竟也没有躲,惊喜之余,我感到一种违和感。
“阮阮,带妹妹去换衣服。”母亲说。
小渝听罢,自己乖巧地抓起我的手。我呆住,不敢相信她这样乖。突然觉得,面前这个女孩,好像是别人,不过长着妹妹的脸。
家里暖气烧得很热,室内只用穿薄衫。二婶递给我一个精致的袋子,里面是她给小渝准备的衣服。我把小渝带进卧室,坐在椅子上,看着小渝一件件把衣服脱下来,直到身上剩下内衣。
盯着她裸露的身体,我瞪大了眼睛。
她身上有太多条伤疤:深咖色的已经结痂、浅粉色的还未愈合、紫青色的是重击后的淤青、黄棕色的是未消退的内伤。小渝像经历过数场肉搏,从小腿到肩膀,都排布着受伤的痕迹。
我看她套上轻薄衣服,忙把她拉到床边坐下,问:“小渝,你身上怎么弄的?”
小渝并不看我,坐在床沿上前后晃着身体,这个熟悉的动作让我心头一动。
“老师。”小渝说。
“老师?”我吓坏了,“老师为什么要打你?”
小渝看着我眨了眨眼睛,歪着头,神情困惑。
我说不出话,内心压抑着怒火。
随着小渝摇晃身体,柔顺的碎发前后跳动,木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我想起当时二叔也是如此掰着后视镜。
突然我明白了违和感从何而来,小渝太“正常”了。我已经上高二,对小渝的病症也有所了解,知道她会少言寡语,不懂世故,不关心社会关系。
在最合适的年龄,她没有接受正确的治疗,可现在为什么要接受不可理喻的暴力治疗,硬生生把她变成表面上的“正常人”。
我难过地看着小渝,不知怎样问她合适:“小渝,请你……”
“姐姐,请让我背诗给你听吧。”
小渝突然站起来,规规矩矩地走到我面前说:
“在——山的那边——王家新。”她每个字音都拖得很长,音调不变,“小时候,我常伏在窗口痴想——山那边是什么呢?妈妈给我说过:海。哦——山那边是海吗?于是,怀着一种隐秘的想望……”
那些老师是这么逼的她吗?背不好就抽打她吗?
我痛苦地说:“小渝,不要背了,不要背了。”
优美的诗句传进我耳朵,我脑子里却一遍遍回荡着她被绑出衣柜时尖利的哭声。
小渝看了我一眼,没有停下背诵,我不敢再看她。
“……在一瞬间照亮你的眼睛。”小渝合上了嘴,她背完了。
“真棒。”我盯着她的眼睛。
“谢谢。”小渝迅速回答,像条件反射。
那一刻我心酸地意识到,我妹妹是怎样学会和人打招呼、给人端茶,以及背诵课文的。
没忍住,我问小渝:“小渝,这首诗美吗?背它你开心吗?”
答案自然是沉默。小渝偏了偏脑袋,没有理我。
她回到我身边坐下,重新开始晃动身体。表情平静,有些乐在其中。我疲惫又愤怒,为什么身边的大人认为,让她做普通小孩做的事能让她“感到快乐”、“变得正常”?
母亲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好了吗?姑娘们。”
我用力提了提棉裤,拉起小渝的手走出卧室。
外出
我们走到客厅时,父亲和二叔二婶站在玄关,刚穿好羽绒服,准备穿鞋子。
“你们要出门吗?”我问。
“去地下室拿你不骑的自行车。”父亲一边穿鞋一边笑,“让你妹妹学学。”
“我试图寻找更妥当的方式,但看着二叔二婶的背影,我决定选择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小渝被老师用鞭子抽了。”
他们听了神情僵住,我继续质问:“为什么不带小渝去正规机构?”二叔缓慢转过身,眉头紧皱。
“阮阮,你说什么呢阮阮?”母亲生气,过来扯我。
“小渝做错什么了?你这样做真的为她好吗?”
二叔终于开口,说:“正规机构见效太慢了,去学校是最快的办法。小渝有病,就得治,我当然是在为她好。”
二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等二叔说完,补充说:“皮肉受了点苦,离正常人近了一步。”
“你只是在让她看起来‘正常’而已,二婶,自欺欺人没有意义。”
“阮阮,不许没大没小。”父亲开口制止我,推着二叔出门,“小孩不懂,别理她,我们走。”
二婶最后迈出去,重重合上门,不再看我一眼。
留下的小渝,似乎疑惑父母为什么离去,也走到玄关,准备穿外衣。
“小渝,没事的,爸爸妈妈只是去拿自行车给你。”母亲走到小渝身边,想从小渝手中取走她的外套。
小渝的手指瞬间收紧,看向母亲的眼神带着抗拒,我忙过去,握住小渝的手,用眼神示意母亲放开小渝的大衣。捏捏小渝的手心,我故作轻松:“小渝想和姐姐玩吗?”
小渝盯着我的眼睛说:“去找爸爸妈妈。”
母亲无奈,表情染上一丝厌烦。小渝沉默地穿好外套,她正准备穿鞋子时,从阳台方向突然传来一声裂响。
我和母亲快步走向阳台,透过凝着冰花的玻璃窗,我看见悬在阳台外的晾架由于积雪太重,断裂了一处,在风雪中缓慢下沉。
母亲迅速打开窗户,扭头对我飞快地说:“把妹妹带到卧室然后来帮我,快!”说罢她将上半身伸出窗外,试图从晾架上把东西搬进来。
我牵起小渝,把她带进卧室,没时间注意她表情,便带上门。三步并作两步,去阳台帮母亲。
风雪声嘈杂,我和母亲都没听见卧室门开的响动,也没听见女孩穿鞋的动静和大门关闭的声音。
当我和母亲将晾架上的所有物件都搬进家,关上窗户,我和母亲搓着双手,哆嗦着走进卧室时,发现房间空无一人。
小渝出门了。
我转身就冲向玄关,草草裹上棉衣,疯了一样冲出家门。
回家
“姐姐,下雪了。”小渝站在路灯下,轻叹着说。
自闭症患者对自己的喜好很偏执,有人在意数字,有人在意音乐,小渝从小,喜欢雪花,洁白、晶莹的雪花,像小渝一样怕阳光。
我牵起小渝冻透的手,说:“我们去找爸爸妈妈。”她顺从地跟着我。
因为出门太急,我忘拿手机,想着家人们必定担心,我加快步伐,刚走到小区门口,便听到二叔焦急的喊声:“小渝!小渝!”
我拉着小渝跑过去。二叔见到小渝,不均匀的气息里混着哭声。他拉开羽绒服,抱起小渝,把她整个人埋在热暖的胸脯里。
然后我们四个人,沉默地往家走,风雪里只有衣料的摩擦声和鞋底压实雪地的嘎吱声。
快走到楼下时,我对二叔说,小渝是出来找爸爸妈妈的。
二叔抱着小渝扭过头,没有说话,红了眼眶。
……
冬天过去,二叔一家没有再回南方。
随后一年,我被埋在高三的书卷里,直到顺利拿到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后,我才知道小渝已远离了那所使用暴力和逼迫的“教育机构”。
这一年中,小渝在由市医院介绍的自闭症儿童互助组织里,接受着专家的帮助和教导。有次回家,小渝告诉我,在组织里他们会一起看电影,我问看什么,小渝回答:“《放牛班的春天》。”
“很瞌睡。”她说,“我不明白他们在搞什么。”
我笑着看她,手指着桌面上的教材:“但你背书背得快,让姐姐羡慕。”
教材上的一段文字,小渝读几遍便能默写下来,像是复刻印在脑海里的图形,即使她不明白字词的意思。
作者图|小渝能快速记忆的文本
小渝患的是阿斯伯格综合症,是自闭症患者中能力较高的一支,虽然她很难理解生活中的惯例和礼节,缺乏共情,但空间感、记忆力和观察力很好。在一次活动中,她被安排负责打字工作,并因此赚到一笔工资,日结70元。
这个曾住在衣柜里的女孩,还学会了打电话。我忘不了第一次接到小渝电话的心情。
那时我刚到广州上大学,土生土长的北方人来到南方,第一年总不那么顺心:湿到过分的空气、从未见过的霉斑、甜口的番茄炒蛋、拇指大小的蟑螂……细碎的陌生感和课业的压力,逐渐令我透不过气。
一个冬日的深夜,我缩在宿舍里赶论文作业,手机突然震动,是个陌生电话,来源地是我家所在的城市。我犹豫着,还是按了接听键,我“喂”了几声,对方无应答,正不耐烦想要挂断,陌生、温柔的女声传了过来:“姐姐,你好。我是,小渝。”
又疑惑又欣喜,我反而结巴起来:“你、你是、你是小渝吗?”
“姐姐,你好。我是,小渝,我今天在学校度过了愉快的一天。上午李老师带我们看了电影……” 她说话的风格略带呆板和刻意,但已经比两年前她来我家做客时要自然多了。
听小渝平稳、持续地讲她近几天的流水账,我焦躁的心柔缓了下来。从她的描述中,我知道小渝所在的互助组织,有很多固定的老师,也有常来的义工。每个星期组织都会有定期的活动,小渝给我打电话也是他们布置的作业之一,即“多跟家人交流”。
她问我最近怎么样?我想了想,捡有趣的事跟她说。在我表达后,小渝会回应说“这样真好”“你很不错”,像例行公事。
自此后,每周四晚,雷打不动,小渝会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她和家人的近况,每次十分钟。
在电话结尾,小渝惯例会加一句:“谢谢姐姐。”
作者李阮,大学生
编辑 | 张舒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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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蓝洁瑛去世,曾自曝遭邓光荣曾志伟性侵
最近实在太丧,好像我们真的老了,曾经追过的明星一个接着一个去世。今天早上,又有多家港媒报道,艺人蓝洁瑛于周六(11月3日)凌晨被发现在住所去世,享年55岁。提到蓝洁瑛或许你觉得这个名字有点陌生,但是提起《大话西游》里面的春三十娘,我想大家都曾赞叹过她风情万种的样子!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在八九十时年代名动一时的姑娘,却在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自爆,遭二位影影坛大哥强暴,导致精神失常,生活从此变得悲惨落迫。此前有港媒采访过蓝洁瑛,就是在这段采访中她曝光了“性侵”事件前因后果!
而在2018年1月,网上爆出了早年蓝洁瑛指控遭曾志伟性侵的完整视频,网上一时闹得沸沸扬扬。而在10日下午,曾志伟及其公司也发表声明,怒斥造谣诽谤者。另外随后不久,曾志伟的女儿曾宝仪也在公众面前表示,相信自己的父亲。
据悉,蓝洁瑛1963年出生,1983年加入无线艺训班,与刘青云、吴启华、陶大宇、吴君如、刘嘉玲等为同学。后来又出演了多部影视剧:《大话西游之月光宝盒》、《大时代》、《六指琴魔》、《真命天子》、《万家传说》、《盖世豪侠》等等。但是这一切的风光和荣誉到2004年戛然而止,之后蓝洁瑛不光没有影视作品。还屡屡被媒体曝出和男友分手后自杀未遂,以及被拍到满头白发、流落街头的样子。
事发后,罗家英(大话西游之月光宝盒中饰演唐僧)发文悼念:“11月3日,据闻蓝洁瑛走了!我与他合作过两部戏,大话西游,可惜没有对手,另一部是爱滋初体验,我俩很多戏、但平时没有联络,只是有一次在街边宵夜碰到她,她说身边经常有些东西骚扰她,有点怪力乱神了!一路走好,早登佛国净土、无灾无难了。”
早年的蓝洁瑛真的生得太美,她因为出众的容貌事业如日中天,但也因为这容貌遭受后来的灾祸和人们过于关切的目光。希望她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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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蓝洁瑛事件的真凶被曝后,大家都看清了刘德华的人品!
曾经的《大话西游》可以说是家喻户晓,其中的蜘蛛精一角色就是由蓝洁英饰演的,也正因为这个角色让我们认识了她。惊艳的容貌,超高的演技也引得了娱乐圈大佬们的注意,就这样她的事业可谓是蒸蒸日上,光凭她那容貌和演技也可以在娱乐圈打下一片天地。但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她被曝精神失常,从此沉沦下去了。
曾经被爆娱乐圈有人垂涎其美貌,把她QJ了,而且被两个人QJ过,都是娱乐圈里响当当的人物。之后蓝洁瑛承受不了打击,精神崩溃疯了,不仅蓬头垢面,还曾捡拾街上的垃圾吃,生活过的十分艰辛。事后有香港媒体采访过蓝洁瑛本人,她也第一时间告诉了媒体QJ她的两个人的姓名,只是被媒体给打码和消音了。只流传出其中一人的绰号叫唐老鸭,令人浮想联翩。CL、XHQ、HJB等叱咤风云的影坛大佬被溜了个遍。
如今卓伟爆料出QJ蓝洁瑛的人,一位是已故的邓光荣,还有一位是现在依然活跃在影视圈的曾志伟。看后网友们心情久久不能平复,纷纷评论建议封杀曾志伟,还蓝洁瑛一个公道。卓伟也给相关评论点赞表示支持。但是,曾志伟也对此事做出了回应,否认QJ蓝洁瑛。
提起那些年来,蓝洁瑛曾经说过:我只相信刘德华。原来这些年来,刘德华私底下一直都在默默地帮助蓝洁瑛,帮她申请福利补助金,还给她10万元改善生活,但遗憾的是刘德华给她的钱被偷了。
其实刘德华帮助的明星不少,比如说张含韵、郑秀文、李冰冰、张卫健等,当然,刘德华帮助过的明星远不止以上这些。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难,在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的娱乐圈,风光的时候所有人都捧你,但你落魄了不踩你就是好事,像刘德华这样的天王级明星,能做到这样已经是非常稀有难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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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70纪念币......
[转载]关于印发《全国计划生育家庭特别扶助专项资金管理暂行办法》的通知
关于印发《全国计划生育家庭 各省、自治区、直辖市、计划单列市财政厅(局)、人口和计划生育委员会,新疆生产建设兵团财务局、人口计生委:
全国计划生育家庭特别扶助专项资金管理暂行办法 第一章 总 则
第一条 为规范全国计划生育家庭特别扶助专项资金(以下简称特别扶助金)管理,确保特别扶助金安全运行,根据《国务院办公厅转发人口计生委财政部关于印发全国独生子女伤残死亡家庭扶助制度试点方案的通知》(国人口发〔2007〕78号),按照国家有关法律法规和财政规章制度,制定本办法。 第二章 特别扶助范围和标准
第六条 特别扶助对象是城镇和农村独生子女死亡或伤、病残后未再生育或收养子女家庭的夫妻。扶助对象应同时符合以下条件: 第三章 特别扶助金申报、拨付和发放
第九条 省级人口计生部门每年1月31日前向同级财政部门反馈上年度特别扶助金发放情况,6月30日前报送下年度特别扶助对象预测信息和资金需求计划。上述情况和资金需求计划同时报国家人口计生委。 第四章 特别扶助金的管理和监督
第十七条 财政部门和人口计生部门建立特别扶助资金的监督检查机制。财政部和国家人口计生委每年采取直接或委托方式对各地资金测算、支付和管理等情况进行监督检查。 第五章 附 则 第二十一条 省级财政和人口计生部门应根据本办法,制定本地区的实施细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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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族......
转贴:拆哥|已跌价35%!北京商住,是卖还是留?

【按】作为你家城平台创始人、全国知名房产专家,拆哥对于京城地产发展历程、全国各地区域规划十分熟悉。
有人曾经说过,在北京的每6个人中,就有1个人持有商住公寓的房产。的确,商住是个热门房产话题,每周都有数以十计的粉丝向拆哥团队咨询。2017年,北京3月26日就出台了一个对于商住的“绝杀令”,不仅封堵了个人买商住房的操作可能,连带着把个人买商铺、办公都囊括其中。326提前一周,拆哥便分析形势,向很多粉丝发出预警。
商住公寓限购限贷严格到什么程度?——比住宅还要严格。北京的住宅原则上可以买第二套,但是商住不行;此外即便是北京户口,也要满足5年社保的要求——把很多已没有社保的大爷大妈拒之了门外。最重要的是金融杠杆——按揭贷款一律暂停。
2017年10月,拆哥在微博根据市场情况,给出了一个“4%原则”的反算指标——年租金除以3.8%-4%,是商住售价的铁底。2017年至今,大多数商住二手房在底部徘徊,但是有的优质商住,在2018年已经出现微弱的探底回升。
北京商住公寓的平均跌幅在-35%,这是拆哥很早最初的预测,目前看来得到了充分验证。已经跌去35%的商住房价,是忍痛割肉卖出,还是继续持有收租,是很多粉丝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的沉重话题。
例如,顺义区北六环以外的50年产权商住公寓——尚峯一号,单价已回落从最高点5.3万元/平米至3.5万元/平米以内,跌幅-33%。
丰台区南三环外宋家庄某商住新盘,三栋“错层LOFT”高层板式建筑,近期刚刚交房。装修档次得远没有达到业主预期,甚至被部分业主形容为“像快捷酒店”。其实,最关键还是在于价格——当初新房买的时候是8.5万元/,根据目前市场的情况,能卖到7.0-7.5万元/,都算是万幸。成本亏损的商住,必然让人恼火。
以标杆项目——朝阳区东五环外传媒大学南侧的中建·玲珑山为例(还算优质商住项目),根据彼时48平方米的小户型,一年的租金收入约为5.2万元,根据拆哥“4%原则”,可预测铁底单价为27000~28500元/平米。事实也确实如此——最高的成交价在45000元/平米,2017年底的时候,最低成交价为28800元/平米,在这个价格平台有成交案例,但是很稀疏冷清。证明确实已达到价格底部。
截至2018年10月,中建玲珑山的均价已经反弹至31000元/平米。
还有一例,昌平区回龙观的东亚上北中心,去年326调控之前,最高4.6万元跌倒最低2.9万,跌幅为37%。从现在市场情况看,符合拆哥-35%的预判。
一类所谓“伪商住”一定不能碰。比如近期很多人收到短信,“诱惑”特别大的——东城区距离前门城楼1公里的所谓"商住公寓",房价每平米才3.3万元?其实,这是某民营企业趸租了国企厂房做酒店,楼栋产权都没有转移,二次拆分转租,没有任何保障。
还有一类,通州副中心运河核心区的万科大都会滨江,此前报价65000元/平米,当时很多粉丝咨询这个6万5的价格是否合理,拆哥都明确告知,建议谨慎观望,不要入手。最近,这个楼盘“特价房”直接则喊到一平5万。装修可谓奢华,一樘和银行金库同等量级的入户门,造价就高达几十万元。有的粉丝说,通州商住公寓的限购条件比通州住宅还要宽松(通州住宅限外区户口二套,但公寓反而不限)——那5万房价能不能买?——纯投资就不买,超高层塔楼,通风效果一般,改善需求也一定要想清楚。
最后,拆哥给广大粉丝明确下商住资产的几个原则——45-60的面积区间是流动性最好的;优质商住三大原则——离地铁800米以内、得房率高、通天然气。如果符合这几个条件,可考虑暂时继续持有,期待下2019年房价还能延续3%-6%左右的绝处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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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最后两个月,二手房冰冷的态势似乎已成定局。11月出炉的涨跌榜,一定程度上也只是平添了几分“寒意”。 成交量萎缩,成交价格依旧在下探的过程中,二手房门店关停的也不在少数。对购房者而言,倒是可以坐下来,诚心地和房东谈谈价格,目前这种市场行情是最有力的还价说辞。 1 2万元/以下 闲林、临平山北、瓶窑价格容易松动 统计中,杭州有85个楼盘在10月的成交中跌破2万元/,其中14个楼盘跌幅达到20%以上。跌幅比较大的板块出现在余杭区。 从分布来看,闲林、临平山北以及瓶窑,都是相对价格比较容易松动的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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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罕见!北京四环内“不可再生”稀缺楼盘,首批开盘10天了还没卖完!“日光盘”不再的原因,找到了! 今年以来,随着楼市调控持续深入,全国各地土地市场出现了诸多变化。 而今天在北京,出现了13宗土地一起拍卖,这也创下了北京土地市场的新纪录。 土地市场,降温 记者在拍卖现场观察到,进入四季度之后,北京土地供应节奏明显加快。就在今天,北京土地市场成交了12宗地块,成交总金额达到了316.46亿元,同时也是北京土地市场有记录以来单天成交金额之最。 从成交结果来看,市场还是出现了明显分化,数宗土地成交接近于底价成交,有一宗土地竞拍突破了价格上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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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作为你家城平台创始人、全国知名房产专家,拆哥对于全国各城市房地产市场基本面都比较了解。本期特推出“北京”解读专题。 今年7月份,北京房地产市场还是暖流汹涌。8月中旬,拆哥做出“看空”的预判,目前看走势还是符合的: 10月底,拆哥群里,一张业主群聊天的截图热传开来——朝阳区三环内某高端社区,已出现个别房源7.1万元的单价抛售。此前房价8.2万元左右。拆哥认为,分析问题一定要客观全面。需要注意的是,这个楼盘房源首先三居面积在190以上,此外,小区距离南侧的老破小楼栋距离较近,低楼层存在一定的遮挡。 到底算不算抛售?其实这就需要精细的测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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